她知道,好戏要开场了。
一件,从肩膀处到裙摆最底下,长长一条痕迹。
理由竟然还是不要拖累丈夫。
祁雪纯惊讶了:“你……也在查司俊风?”
祁雪纯这种工作狂,哪有那么容易请人吃饭。
“嗯。“
“不是遗嘱,”欧大神色间掠过一抹尴尬,“我想跟爷爷谈的是其他事情,是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没有去二楼。”
“原来你是投资人啊,”祁雪纯恭维她:“这不巧了吗,我的足球学校正要找投资人呢。”
“你问。”
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他冷静的问。
他的瞳孔漆黑,漆黑中又闪着幽幽亮光,令祁雪纯莫名感觉到恐惧。
他并不只是单纯的挑拨,而是有着更可怕的目的。她本是唯一可以拯救妈妈的人,却老早逃去了很远的地方。
“你想上楼干什么?”祁雪纯打断他,追问。
他一再遮遮掩掩,原来又是这点男女之间的事。
“来庆功?”白唐疑惑。
“哎,我去个洗手间。”波点将购物袋往她手里一塞,旋即跑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