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疑惑的问：“你在跟谁打电话？”
有时候，他真的怀疑萧芸芸的眸底收藏了阳光，否则她笑起来的时候，他怎么会想到“守护”？
如果不是林知夏，她不用遭受这一切，更不会丢了工作和学籍，让五年的医学院生涯付诸东流。
“是我。”沈越川开门见山的问，“你还在医院？帮我问芸芸一件事。”
他以为穆司爵会说：不怎么办，一个许佑宁而已，跑了就跑了，他并不在意。
来A市之前，他甚至不知道康瑞城派了大名鼎鼎的许佑宁去穆司爵身边卧底，这算是他工作上的重大失误。
当然有变。
许佑宁只能妥协，如实说：“康瑞城要曝光沈越川和芸芸的事情。”
“沈越川没有看清你的真面目而已。”萧芸芸俯下身，盯着林知夏，“而你的真面目，恰好是他最讨厌的那种人。林知夏，你的演技最好永远在线，永远也不要露馅。沈越川能亲手把你捧上天，也能松手让你掉进地狱，没人的时候，你多为自己祈祷一下吧。”
“想要赖住你，就要先从赖在你家开始！”萧芸芸理直气壮的蛮不讲理，“别白费功夫了，你赶不走我。”
印象中，沈越川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干脆的答应她一件事情了。
攻击萧芸芸的声音又少了一些，舆论更多的转移到了沈越川身上。
奶油味的坚果又香又脆，吃进嘴里，就像让味蕾去天堂旅游了一圈。
沈越川吻了吻她的发顶，“晚安。”
“车祸发生后，你没有离开现场，那你有没有注意到，芸芸的父母有什么异常的举动？”沈越川问，“或者，芸芸的父母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？”